李东道：“我说你这个老人家，怎么这么不讲道理？我们来找人，您直接放行不就好啦？”

“我……”李东语塞，是啊，来找谁呢？

“我说卫成，你行啊！”李东道，“你咋知道他抽这个烟？”

态度还不错，不过当他听完杨卫成来意之后，淡淡一笑：“小伙子，你父亲来了吗？”

“可你知道，一套房子要多少钱吗？”

说完，办事员合上簿子，笑吟吟地看着杨卫成：“你还打算买吗？”

“对嘛，哎，真是搞不懂，好端端的干嘛要买卖呢？单位能有足够的房子，分配给干部职工居住不就好了？”

杨卫成狂喜，又问：“购买房子、土地有没有户籍限制？”

杨卫成点头：“可以吧？”

杨卫成故作懵懂地问：“怎么了？不能卖吗？”

办事员一愣，听这话，怎么觉得话里有话？再看对方的眼睛，俨然在告诉他：“得啦，我懂你的意思，不就是想捞点好处吗？瞧你那点出息……”

和李东俩人并肩走出办公大楼，这回看大门的大爷对他们热情招呼：“走啊！”

李东却气呼呼的，他搞不明白，办同样一件事，为何最后杨卫成就能皆大欢喜，自己却要吃一肚子气？

“哎，好嘞！”老陈脾气很好，笑眯眯地答应着，“谁找啊？”

啪嚓！